十九

布拉德在大都会大学读书，老实说大都会大学其实并没有隔壁的哥谭大学好，不过在报考大学之前，他们去哥谭大学实地考察了一下，布拉德说：“哥谭的治安也太差了。”

在这座武德充沛的城市，布拉德目睹了好几出抢劫案，还有好几次被抢劫人直接拔枪对劫匪和路人进行了一个射击的动作，还差点波及到准备帮忙的布拉德和克拉克。

布拉德叹息：“我可不想每天出门都遇到这样的事情。”

克拉克心有戚戚的点头。

其实别的都还好，主要是，万一有人拔枪射击，不小心射到布拉德身上，他可没法解释为啥自己毫发无损子弹却被弹出去了。

不过就哥谭这治安，还有这么多好老师愿意来哥谭执教，只能说哥谭政府给钱真是大方。

——在他们认识蝙蝠侠之后，布拉德重新发出了感叹：“我开始只以为好老师愿意在哥谭大学任教是因为哥谭政府给钱大方，现在想来拨款的其实是咱们韦恩老爷。”

被蝙蝠侠施以不赞同的目光。

其实除了拨款大方之外，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哥谭人对哥谭真的有种莫名其妙的执念和归属感。

不过抛开这些，两个人在哥谭玩的还挺开心的，在哥谭知名景点：韦恩大厦，韦恩空中列车等等地方都留下了照片。

克拉克还说：“韦恩可真喜欢在自家投资的建筑前面加上“韦恩”这个单词。”

布拉德一边整理照片一边说：“可能韦恩家就是喜欢给自己的地盘打标记？你也可以把孤独堡垒命名为肯特堡垒或者艾尔堡垒之类的。”

克拉克反问：“就像你把你的飞船命名为弗朗罗号一样？”

布拉德说：“那可不是我命名的，是这个这个飞船之前的主人命名的，他叫弗朗罗。”

二十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在见到蝙蝠侠之后才确认韦恩家真的有给自己的东西打标记的习惯。

比如韦恩的卫星上有大大的蝙蝠印记，瞭望塔上也有。

布拉德把他和克拉克吐槽韦恩打标记习惯的事说给蝙蝠侠听，两个人再次收获了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

克拉克被盯的一激灵，讪讪的飞到电脑前面假装在认真工作，还不忘辩解几句：“b，你知道的，我当时也不知道嘛……”

谁知道传说中有钱到没地方花的韦恩最后会变成蝙蝠侠然后又成为自己的金主+同事呢？电影也没这么戏剧。

蝙蝠侠盯了一会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的说：“超人，认真工作。”

布拉德和克拉克在蝙蝠侠的背后交换了一个眼神。

二一

不过现在，两人还没想到之后的发展。

还算的上是开开心心的在哥谭玩了一圈之后，布拉德回到家，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大都会大学。

在准备考试的时候，克拉克趴在布拉德的桌子上说：“我也和你一样选择大都会大学吧。”

布拉德说：“可以啊，正好我毕业之后准备就在大都会工作，我到时候租房子，你可以住在我那里。”

布拉德比克拉克大一岁，他正好给克拉克探探路。

克拉克发了会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脸变得有些红。

布拉德敲下最后一个单词，挑逗一样勾了勾克拉克的耳垂：“大都会大学虽然没有哥谭大学好，但是也没那么容易考，你要努力了哦，克拉克、学弟。”

学弟这个单词被他含在嘴里，念的缱绻而温柔。

克拉克喉头滚动了一下，转移话题：“呃，你想好读什么专业了吗？”

布拉德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不过也没说什么：“嗯哼，准备读工程专业。”

“那你很拿手，”克拉克中肯的说，“你从小就喜欢拆机械，而且能完美的装回来，很厉害。”

肯特夫妻也对布拉德表达了祝福，唯一不太高兴的是布拉德的老师，她觉得布拉德完全能读更好的大学。